巫山蓝桥
全本小说 01-09
二娘见他进了来,亦不便拒他,答礼道:“伯伯外边请坐。”
朱仕白笑道:“二娘,几时兄弟在家,我倒常在里面坐着。幸得今日兄弟不在,怎生得打发上边去坐!二娘,你这般标致人儿,我已爱慕久矣,如今天赐良机,你倒怎先说出如此不识趣的话来!”
二娘闻罢,急正色道:“伯伯差矣,我家男人不在,理当外坐,怎生倒胡说起来?”
朱仕白心中如火,登觉周身燥热难耐,遂大胆走过去要搂,早被二娘一闪,到了外边来,怒气陡升,脸儿涨得通红,恰花二撞见,见二娘面呈怒色,忙问道:“娘子为何着恼?”
二娘尚未着答,朱仕白听得问话,遂闯将出来。花二见状,满肚子疑窦。二娘走了进去,花二忙问道:“朱大哥,为着甚事,令二娘着恼?”
朱仕白急释道:“我因乏兴,寻你走走,来问二娘,道你不在家,我疑他哄我,故意假说,遂及里面望望,不想二娘嗔我,故此着恼。”
花二是个耳软的直人,竟不疑着甚的,亦不去问妻子,遂对朱仕白道:“大哥,妇人家心性,不要责他,这厢与你街上走走去罢。”一头说一头扯住朱仕白,并肩而去。直至二更时分,花二方回,二娘见他酒醉的了,欲待说起,恐他性子发作,连累自身,故得耐着不言。
次早,见花二不曾起来,不敢开口。朱仕白自此不敢来寻花二了,又花二常在家,倒便宜了任三,日间不消说起,至于花二更深不回,任三则常伴二娘,即是花二来家,亦十有八九是醉的了。故此二人甚是高兴,每每服侍花二去睡,花二亦不想寻二娘行那云雨之事,故此二娘倒与三官弄得十分畅快。
这日,花二又不在家,走时道明晚上不归了。任三与二娘酒足饭饱毕,又并至后房行那云雨事,恰玉月自表姊家回,见屋中无人,且门全开着,料走不远,遂绕过正房,穿越花园,竟至后房门首,忽闻里面气喘声急,不时有嫂子浪语淫辞,遂绕至房后,立身贴耳细听,思忖道:“哥哥自与那帮酒肉兄弟搭上,竟与嫂嫂房事稀疏,怎的今日如此亲密,莫不是嫂子耐不住寂寞,有甚奸情乎?”
想此,忽闻得一男人道:“心肝,二哥与玉月不在,倒便宜了你我,日夜尽享人间至乐,好不痛快!”又闻嫂子道:“乖乖亲肉,今生跟上他,是我的晦气,每每我欲云雨,他则冷水烫猪般死不来气,那时真熬得慌,一时竟以指相替那物儿,虽不尽兴,倒亦能杀掉三分火。”
玉月这才晓得,原来那男人正是哥哥拜把弟兄任三,即叹口气道:“也难怪嫂子偷人养汉,正值青春年少,哥又常疏云雨,哪能熬得。”又偷听良久,见没了甚响动,方才轻手轻脚离去,回到自家房中。
不多时,见嫂子亦至前房,鬓发蓬乱,遂上前故意问道:“哥怎的不见了?”二娘支吾道:“你哥老早就出去了,不曾在家。”
玉月追问道:“方才你与他不是在后房么?”二娘刹时慌了,急道:“适才你都听见了?”玉月笑而不语,又道:“此乃哥的不是,嫂子如此之为,尚在情理之中。”二娘听他这么一说倒也心宽几分,道:“好姑子,千万莫与你哥讲,若走漏风声,我与任三皆命不保。”玉月道:“嫂子且放心,末敢与他说之!”言毕,二人下厨整治晚饭。
这二娘虽听玉月如是说,仍有几分疑心,想道:“非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不可。”遂趁机溜进后房,与任三道:“心肝,你我之事不意被玉月听见了,恐他向花二说起,得想个法儿塞住其口。”遂将计与那任三说了,任三连称妙计,二人商议好,二娘重回灶下。
是夜,二娘玉月二人吃罢晚饭,玉月觉困,遂起身回房睡去,二娘扯住道:“好姑姑,是夜你哥不归,我与你睡去,如何?”
玉月道:“既如此,又何尝不可,况我一人亦寂寞,无人相伴。”言罢,二人并至玉月房中,脱衣上床,并头而眠,二娘道:“姑娘好生标致,我若是男儿身,定爱死你时!”一头说一头将玉月身儿摩了个遍,复又摩那丰隆柔润的化户,俄尔,丽水儿溢了,粘连滑腻,玉月似觉爽,两只小腿儿张缩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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